第(3/3)页 沈氏不明白了,“为什么不说,告诉他,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。” “他们跟我说过了,从现在的形势上看,听从知府大人的意思,才有机会保全家业,万一告诉了曾大人,岂不明摆着我们要跟知府大人作对?” 沈氏反问,“今天庄园去了不少人,即便曾大人知道了,知府大人怎么就能确定,是我们告诉的曾大人?” “只有我们跟曾大人有亲,只要曾大人知道了,我们就脱不开关系。”周细文反复警告,“千万不能说。” 沈氏说:“那总得告诉小妹。” 周细文惊恐的到处看,那样子就像知府大人就在门口听墙角似的,他要去捂沈氏的嘴,“不能!不能说!告诉了小妹,小妹肯定会告诉曾大人,到时候我们一家全得跟着曾家下大狱。” 沈氏嘴上没说,心里却想:不说就一定没事了?那知府的作风,听着就不像正经官,悔过书到他手里,岂不是把柄送到他手里,即便现在能逃过一劫,将来呢? “好,我不说。”沈氏表面上答应下来,却等周细文睡着后,深夜敲开了县衙后院的小门。 转过天来正是新年。 花如金忙完营里的事情,就到县衙里等着,盼着北山县的人过来给他送好消息,可北山县的人没等到,却等到了慌乱失神的曾径。 “曾大人?”花如金起身迎他,“瞧你这样,是县里出事了?” 曾径一把抓住花如金的手,“奏本在哪里?叫他们撤回,我不参与,我不参与了!” 花如金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 “奏本到哪里了?”曾径激动的问。 “我也不清楚。”花如金瞧他嘴角生疮,眼里全是红血丝,猜道:“是不是刘德祥威胁你?别怕……” 花如金的话还没说完,曾径就绝望道:“我有把柄在他手中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