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三章 屠魔大阵-《女帝:陛下请自重,臣不想升官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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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愧是我萧樾的女儿,韵儿,你能有此觉悟,为父很欣慰。”

    对于父亲的夸赞,萧韵脸色没有一丝波动。

    “父亲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萧樾突然探手入怀,从怀中取出一枚金色的符篆,右手轻轻一弹,符篆便快速朝萧韵飞去,最后静静地悬浮在萧韵跟前。

    “韵儿你就在【天誓】上纂刻魂相吧。”

    看着面前的符篆,萧韵眼底深处悄然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讥讽。

    所谓天誓,就是向天道立下誓言,一旦违背,就会被天道的规则之力灭杀,是顶级的限制型法宝之一。

    即便以萧家千年世家的底蕴,族内也绝对没有多少张天誓符篆,而现在却要把如此珍贵的法宝,用在她这个家族数百年来最出众的嫡长女身上。

    这时,萧樾突然微微一笑,接着道:“韵儿别误会,倒不是为父不相信你,只是你离开萧家实在太久了,长老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不必多说。”

    萧韵摆了摆手,一脸平静地道:“韵儿理解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在场的几位老者几乎同时松了口气,然而萧樾却莫名眯了下眼睛,扫视了萧韵几眼。

    “韵儿,你当真不怪为父当年的一时胡涂了?”

    见萧樾突然说起陈年往事,几人突然皱起眉头,抬头看向萧樾,脸上闪过一抹不满。

    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开口,只是在萧樾和萧韵这对父女身上来回打量,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。

    面对萧樾的询问,萧韵面色平淡地开口应道:

    “父亲说的哪里话?这么多年过去,女儿也该想清楚了,当年父亲那么做,也是为了萧家,父亲身为萧家家主,自当以萧家利益为重,女儿身为萧家女,自然理解父亲的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女儿现在只希望父亲能原谅女儿这些年来的任性妄为,岂敢有他念?”

    说着,她缓缓伸出手,轻轻握住面前的金色符篆。

    看到这一幕,一众长老面色微微一松,而萧樾眼中却悄然闪过一抹精光,却也没有再开口。

    下一秒,萧韵握紧金色符篆的瞬间,那符篆突然碎裂开来,在她脚下形成一个由无数细小符文构筑成的大阵,将她妙曼的身躯笼罩在其中。

    片刻后,耀眼的金光下,缓缓响起萧韵平静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“我,萧韵,在此立誓。”

    “从今往后,我之所言所行,必以萧家利益为先,终此一生,定不负萧家分毫。”

    “有违此誓,天诛地灭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天澜行省和禹州的交界处。

    距离青岚道约莫百里的一处不知名山峰峰顶上,九个身着黑袍的身影同时仰起头,注视着头顶上悬浮着的一面光幕。

    光幕中,正运转着天行大阵的青岚道上,一辆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马车正高速疾驰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

    其中一个黑袍人眼神一凝。

    “准备启动【屠魔大阵】!”

    “是,掌教师兄!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的瞬间,九人同时爆发出一股浩瀚如海的力量,狂暴的灵力疯狂运转,恐怖的能量波动竟是使得整座山峰都开始剧烈颤动起来。

    嘎嘎嘎!!

    嗷!

    感受到极强的威胁,无数灵兽从山脉狂奔而出,疯狂向着四面八方逃跑,仿佛身后有什么恐怖的存在在追杀他们一般。

    叮~

    伴随着一声脆响,九人脚下忽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,而后飞速聚拢在一起,形成无数个玄奥无比的阵式。

    在法阵开始运转的瞬间,九人同时双手一合,十指快速变幻,打出一个又一个印式。

    片刻后,只见一道强烈的蓝光闪过,法阵周围如山一般堆砌的无数极品灵石开始极速消融,而后化作一股股纯净无比的灵力流,朝着已经运转起来的法阵狂涌而去。

    恐怖无比的灵力流下,一个个法阵开始散发出愈发刺眼的光芒,顷刻间便将整座山峰笼罩在其中,看上去绚丽无比。

    “啧啧。”

    山脚下,两个青年相对而坐,优哉游哉地举棋对弈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身着白色劲装的青年抬起头,瞥了山峰一眼,啧啧称奇。

    “传说中仅次于诛仙大阵,连归一境强者都不得不避其锋芒的远古大阵么…居然用在一个最多不过三才境的小菜鸟身上,那些蠹虫当真舍得下本钱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,又是一个白子落在棋盘上。

    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微微抬眸,面色没有丝毫变化,似乎对不远处发生的一切毫无兴趣一般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
    黑子落定,他缓缓开口。

    “自他掌权以来,所言所行无一不是在掘世家豪族的根,甚至直接威胁圣道道统,而且此人天纵奇才,推行的新政在短短一年就让姜氏皇族恢复了元气,就连这个暮年的帝国都重新焕发了生机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再放任下去,一旦新党彻底成了气候,大势一成,对那些人而言绝对是灭顶之灾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聪明人不少,能看穿这一点的大有人在,陆晨的威胁,甚至尤在沧溟圣王之上,所以,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,此人都必须除去。”

    白衣青年耸了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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