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自从嫁过来后,就没见过肉末星子了,每天三顿不是红薯粥就是蒸红薯,胃里空荡荡的,连干活的力气都提不起来。 这样的日子,叶盼娣再也过不下去了。 有天夜里,她趁着那兄弟俩睡着后,偷偷跑了。 但还没跑多远,就被兄弟俩抓住狠狠打了一顿,把她拖回家里,从柴房里翻出一段生锈的铁链,一端焊死在磨盘上,另一端扣进粗铁打的脚镣里,“咔哒”一声锁在了她的脚踝上,然后把她扔进猪圈里。 猪粪的臭味瞬间裹住叶盼娣,几头猪正甩着尾巴盯着她看,把她吓得尖叫大哭。 猪可是杂食动物,饿极了连人肉都吃。 现在她浑身是伤,又被铁链锁着跑不了,要是这些猪扑过来……恐惧像冷水一样浇遍全身,她慌忙在稻草堆里摸,终于摸到了一根断了半截的木棍,紧紧攥在手里。 只要猪一靠近她,她就举着木棍胡乱挥舞着把猪赶走。 叶盼娣又怕又疼,肚子饿得咕咕叫,等到天黑了,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。 兄弟俩都喝了酒,满身馊臭的汗味裹着酒气扑过来,粗糙的手撕开叶盼娣本就破烂的衣服,指甲刮得她肉皮火辣辣地疼。 叶盼娣不敢反抗,躺在稻草堆上,任由兄弟俩糟蹋。 她睁着眼看着夜空里稀疏的星星,想起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的欢喜,想起她曾决定攒钱去继续念书的决心,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。 如果当初她不鬼迷心窍和冯杰搞在一起,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坐在教室里读书?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她的世界里只有猪粪的臭味,无止境的折磨,连一点光都看不到。 悔恨像潮水一样将叶盼娣淹没,她死死地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 为了自救,叶盼娣主动向那对兄弟俩服软示好,夜里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兄弟俩,完事后还一脸真切地对兄弟俩说:“我想通了,我想好好跟你们过日子。” 铁链渐渐成了摆设,兄弟俩白天出去下地时,会把钥匙扔给她,让她自己开了锁去干活。 他们觉得,这被打怕了、又服了软的女人,再也跑不了了。 没过多久,叶盼娣怀孕了,这可给兄弟俩高兴坏了,他们这辈子都没敢盼孩子,如今有了种,自然把她当成了宝贝。 有天兄弟俩要去街上卖花生,叶盼娣软磨硬泡地要跟着一起去,她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道:“我想买块布,给娃做件小衣裳。” 兄弟俩没多想,就答应了。 去街上的路上,叶盼娣坐在牛车上,手悄悄摸上缝在内裤里的五十块钱,那是她去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部,跟店老头睡觉换的。 第(2/3)页